眼神,那是什么?那是恨啊!”肖佑信誓旦旦地说,“江姑娘想和殿下长相厮守,但险些被瑾王当众求娶,所以她对瑾王心怀怨恨。此刻,江姑娘一定是找了个地方,躲起来难过呢!”

司洸想到她走时眼含薄泪、怨气重重地盯着司湛。

司洸面色稍霁,“孤明明告诉了瑾王,他还要妄为。”

“诶,瑾王一向随性,好在现在还没有犯下大错。殿下好好与王爷说清楚,想必王爷也不是那种硬要拆散别人姻缘的人。”

“哪轮得到他来拆散孤的姻缘。”司洸甩手,明黄色的宽袖乍起而落,“皇上在何处?”

“皇上在百和殿后的宁康宫休息。”

司洸抬步往宁康宫走去。

肖佑连忙跟上,他擦着面上的汗水心道不好,殿下最近越来越张扬了。过往还尊着圣上,最近狂得跟自己是圣上似得。

现在殿下这样子,哪像是去与圣上商量娶亲的事,像是去告知圣上他要娶谁一般。

他回头对另一太子内侍肖宁打眼色,让他速去把殿下打扰圣上休息的事告诉皇后娘娘。

***

出了百和殿,往宁康宫走,会路过万蝶园。

花园深处,僻静角落,几棵枝繁叶茂的古树后,有一座木头搭建的精美花房。

木门上缠绕藤蔓,窗棂由藤条与花枝编制而成。

司湛推开木门,见里面放着一张桌椅,角落摆着几盆桂花。

“你是如何发现这里的?我在宫里长大,都不知道还有这种地方。”

他抬手抚过窗上的花茎,几粒如豆的光穿过房外的层层树叶,落在他的指尖。

房中潮湿,饱含草木的香气。

江神聆做皇后时,花房的管事秦公公上报,负责万蝶园花草的李公公,每到值夜时,便躲在自己搭的木房里独酌。

经拷问,如此已有十多年。

“刚才解手,走错路,走到这里来了。”江神聆在木桌前坐下,“你站那么远做什么。”

司湛进来后便站在窗边,被她叫到,他心砰砰乱响,黑密的睫毛颤了颤,回身走到她面前。

江神聆手撑着脸颊,拧眉向他抱怨,“好气人,只差一点了,怎么就走水了!”

司湛想起话本里的情爱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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